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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上有人认出了中年男人,惊呼了一声,“这不是陈教授吗?怎么连他也被抓了?这群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她男人顿时瞪了她一眼,女人讪讪闭了嘴,车上一时没了说话声,一片压抑。
陆小言这才深刻地意识到,她穿到了七零年,在这特殊的十年,有不少不法分子,趁机作乱,大批领导干部和知识分子,都遭受了污蔑和迫害,这一时期,科技、文化、人才都出现了断层。
哪怕清楚再过几年,这场革命就会结束,陆小言心中还是涌起一股悲凉。
红灯转绿后,公交车继续朝前行驶着,一场轰轰烈烈的讨伐,被甩在了后面。
因这一桩事,陆小言情绪有些低落,晚上睡得都不太踏实,她又梦到了奶奶,她躺在病床上,形容枯槁,她怎么喊都喊不醒,这次还梦到了爸爸。
为了拓展生意,他不止一次的出过国,在梦里,因为他出国的经历,也被人揪住了小辫子,被戴着红袖章的人,架到了台上,展开了惨烈的批斗。
陆小言想上去阻拦,却被人按在了地上,只能无力地,喊着:“奶奶,爸爸。”
王月勤听到声音,起来时,她猫儿似的蜷缩成一团,正痛苦的呜咽着,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打湿了头发,仍喃喃着“不许打他”。
声音仓皇,带着道不尽的惊恐。
王月勤一颗心不自觉揪起,“小言,小言,不怕,你醒醒。”
察觉有人在喊她,陆小言才睁开眼,月光暗淡,她床头坐着一个人,她恍惚了片刻,才认出是王月勤,原身的娘,此刻,她正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娘在,小言不怕,以后娘再也不会让你奶打你了,你别怕。”
陆小言抹了抹眼睛,才发现自己又哭了,她不怕挨打,这一刻,她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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