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和秦青晏来看望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门没锁,但秦青晏还是象征性地敲了敲。
正黏在一块的俩人见到她们,意外又惊喜。
四个人有说有笑,白若咬着苹果,挑眉示意苏烟:“要不要来一口。”
“滚。”苏烟瞪她一眼。
“没品味。”白若说,本来也没真打算给她吃,只是想招惹一下。
秦青晏看了眼快滴完的盐水,问:“只是感冒,没什么别的事吧?”
“没有,昨晚睡觉受凉了。”黎羡说。
闻言苏烟膝盖轻撞上白若:“多大个人了,睡个觉还能感冒。”
白若冷笑,与苏烟斗嘴她没有输的道理,也绝不可能输:“你个单身狗当然不会,我和我家亲爱的睡在一起,同床共枕,浓情蜜意谁还顾得着冷啊。”
苏烟像以往那样不屑地轻哼一声,心里埋着事,没了再争论的力气。
第20章 苏烟与岑青青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总是为岑青青难过,是从郑崇判决下来的那一天吗?是,又好像不止。润物细无声的厉害之处就在于,你无从找寻它的痕迹,回忆起来也只剩一个模糊的大概,它却已将你彻底改变。
苏烟经历过很多,哪怕面上再嘻嘻哈哈,心里总有那么一潭死水在,那些东西已经成为了她身体里的一部分,摆脱它们就如同内脏自行脱离身体般那么困难。
有时候再快乐,只要一想到那些,浑身跳动着的细胞立马死气沉沉,活泛不了半点。
离家漂泊到南青市的一路,有人半夜撬过门欲行不轨,有人咒骂过她全家,有人像玩弄蝼蚁般玩弄她于股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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