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立马上楼,而是独自坐在沙发,静静想着什么,或许是想得太入神了,直到身后脚步近了她才似有发觉。
是宋书晓。
严悦望向她,犹豫之下还是叫不出那个字,宋书晓坐去她旁边,道:“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口渴,喝杯水。”严*悦说。
“热水还是?”
“热的。”
宋书晓放下心来:“热的好,冷的伤身体……”
这句话如铁丝一样紧紧勒住她的喉间,让她不能出气。严悦十八岁那年,本是好好的成年礼,却弄成了那样。那天之后,严悦发了很久的高烧,近一个星期才好不容易退下来,身体也是从那时候起,不时出现小毛病。
伤身体这句话,她最没有资格讲。
母女俩人如同陌生人一样,坐在一起,却各有心事。宋书晓许久没回,严正青出来找她,看见沙发上的俩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