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有盼望。
又是这样……
严悦藏着翻涌的情绪。十八岁那年,因为她的抗拒,不顾是她生日,将她一人扔在荒无人烟的公路上。他们反复确认要她服软,可她没有。
初春的天很冷,细雨淅沥,她独自一人从凌晨走到天亮。
路上哭了停,停了又哭,最后连张嘴的力气都没了。就那么麻木机械地走着,也就是那一晚,她心中所有的愤怒,不满,委屈……都如反刍般回顾再回顾,最终一一消散。
她对这个家没有任何盼望,即便这几年他们态度有所缓和,可那一晚的雨,潮湿至今。
严悦起身,扬起笑:“我会的。”朝他们礼貌性地鞠了躬,然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