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没变。’
温太后与温曲心声几乎同时响起:‘但她绝对不是窦君。’
温太后一愣,又将视角转到自己身体上,不错过这人一丝表情变化:‘你先说为什么。’
‘窦君对窦尚仪很尊敬,她不爱戴首饰,却珍藏窦尚仪送的镶金玛瑙手镯,且只戴右手。今天她戴成了左腕。’温曲说。
温太后:‘观她裙摆脏了一块,窦君好洁,又受窦尚仪影响非常在意仪容仪表,绝不会在见我前走泥路。’
从细微末节出观察壳子里换了个人本就有赌的成分,两人想法一交换,这成功的几率大了几分。
温曲又说:‘宋微时应该能看见窦君记忆,她想装成窦君留在你身边,但她又不可能不知道你会对窦君提防。’
她将温太后与温曲分得清楚,这具身体不属于温曲,不应随意混为一谈。
温太后接话道:‘所以她八成会伪造出另一人被她夺舍的假象来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说话间,窦君一步一步走到温太后面前。
她外貌与往常没有区别,整个人安安静静、腼腆无害。她从不会用直视温太后的脸,眼睛顶多只看到温太后腰间,做足了下属的样子。
乍一看还以为她比朱澜更忠心。
“见过太后,朱姐姐的尸身……我已经搬走了。”
提到朱澜,窦家语调不由低了下去:“这是您的药。”
她端着熟悉的红木食盘,上方搁着三足玉敦,里面装着温太后每月要服用的解药,须由窦家嫡系子孙的血炼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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