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看递给她酒的那个人表情异样,她神色如常喝下去,并在宴会厅待了半个多小时。
目睹那人失望离去,她才强忍着头晕目眩的不适,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离开。
直到上车,她都没有让尤榆搀扶。
在药效没有褪去前,她会一直逼自己清醒。她很清楚这具身体做得到,毕竟都是这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