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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盯着被丢进垃圾桶的纸条,眉心轻折。渐渐地,她抬起头,眸光清冷,像是重新审视周居澜这个人。
对上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女目光,周居澜居然率先移开视线,神态没有丝毫不自然地拿起其中一副手铐,上前一把攥住女人的腕——
“我说过,你要付出代价。”
握住她腕的手带着属于另一人的体温,哪怕只是稍稍偏热,也是一种不经主人允许、堪称冒犯的温度。
周居澜是以什么身份让她付出代价呢?‘温曲’的长辈?朋友?
哪一种身份都不该用目前的方式抓住她、靠近她……甚至是折辱她。
这些矛盾又阴暗的态度,在女人不反抗、而周居澜笑得更温柔时达到顶峰。
刚刚周居澜的话语,明明是希望女人给出一点强烈反馈,这样才能理所当然在她身上留下象征‘惩罚’‘镇压’的伤痕。
可女人低眉敛目,沉甸甸的银制手铐蹭到她的腰间落下一阵叫人头皮发麻的寒意也只是轻颤着咬住唇,如初见时她的眼神一样,呆板、僵硬、死气沉沉。
身体反应的青涩与纵容令周居澜嗓音越发低柔。她轻轻坐在这人腰间,唇瓣似有若无触碰这人眼尾的痣,慢慢笑着:“小曲也很希望我能让你乖一些,对不对?”
“……”
她明知身下人无法回应她,她仍要在她耳边断断续续说着话。
“我第一次见小曲,就知道她很需要人保护。”
咔哒一声,冰冷冷的手铐扣上。
周居澜回忆起了初次见面的场景,话中的温柔与爱护那么真实:“她的母亲带她出席那晚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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