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他和徐复祯是远亲,又受她提拔,不便以长辈的身份提点她,只好拐着弯地帮霍巡说和:“霍相忙着准备大朝会,最近又在安排蜀地的事,要是不小心冷落了尚书,也不该跟他生分才是。”
徐复祯撇撇嘴。不小心冷落?蜀地的事都是她给找的,霍巡现在只怕恨她恨得牙痒痒呢。
她都差点忘了,他是个玩冷处理的高手。
去年冷了她几个月,那时他有苦衷便不提了;怎么现在他们的障碍都扫清了,关系还是像鬼打墙一样时好时坏。
戏剧里的公子小姐冲破阻碍后就和和美美地在一起了,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呢?
徐复祯百思不得其解。
她反而觉得自己和霍巡变成了前世成王和他的关系,在共同的敌人消失以后,袒露出来的全是森森的矛盾。
可她只是不想重蹈前世的覆辙罢了,她有什么错?
她不觉得自己有错,自然不可能向霍巡低头。
偏偏他沉得住气,眼见快到二月底,他也没有任何破冰的表示。
徐复祯满腔的恼火渐渐化成了委屈。
她想念他。
她想念他的亲吻,想念他的拥抱,想念他充满爱意的眼神。她讨厌现在这个温和有礼、心却和她隔十万八千里的霍巡。
有一天她问小皇帝:“太傅近来可曾过问陛下的功课?”
小皇帝摇摇头:“朕听说太傅最近忙得很,没空管朕的课业!”
徐复祯道:“皇上!学莫便乎近其人,太傅无暇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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