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暗,一样的生霉,至少这间牢房比她待过的柴房要敞阔些,还有灯油时时点着火照明。
她自嘲一笑:“早知道诏狱环境比侯府的柴房还好,我该把你投到京郊的牢狱里去。”
“你是在替姓霍的鸣不平?”秦萧冷声道。许久未曾开口,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暗哑,“你别忘了,当初我收拾他是为了给谁出气!”
“他不需要我来鸣不平。”徐复祯平静地说道,“我早就说过,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恩怨。”
秦萧咬牙:“你这个疯女人!我到底怎么你了?”
徐复祯透过灯火照映下他扭曲的怒容,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个质问他变心的自己。她那时的脸色也是这么难看么?
“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觉得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甚至一直在包容我,可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你?”
秦萧怒喝道:“难道不是么!”
徐复祯深吸了一口气。
“我给你讲另一个走向的故事,或许你就明白了。”
过去的那些经历重新翻出来,于她而言无异是将结了痂的伤口撕开,让曾经流过的血再流一次。
“盛安七年,十六岁的你已经开始广聘门客为出仕做准备。你那没有眼色的未婚妻觉得她被冷落了,总是闹着要你哄。
“你觉得自己已经能做主了,打算甩掉这个强塞给你的未婚妻。
“你开始物色京城里的贵女,门第低的不要,配不上你;门第高的不要,不好掌控。
“正好这时府里来了一个表姑娘,她的父亲是兴元府通判,官宦世家,又与你祖母有亲,完全符合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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