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婢女笑道:“徐尚书真是博闻。”
“能不能抓两只过来我瞧瞧?”她记得霍巡说过那小动物非常可爱的。
婢女掩嘴笑道:“这个恐怕不好抓。不过有画像可以给尚书看。”
徐复祯看到那食铁兽的画像气不打一处来。
这不就是熊么?他怎么敢拿熊来比她!再一看那大黑眼圈,原来他那会儿分明就是在嘲笑她的憔悴!
她决定晚上不让他上床睡觉。
没想到霍巡根本没回来,直接歇在了前院里。
第二天临出发时她很不高兴。
霍巡知道她是在气恼独守空房的事情,便拉着她到一边去低声哄慰:“大夫说我刚刚痊愈,不能过于放纵。要是你在身边我肯定忍不住,所以只好睡前院了。”
徐复祯羞红了脸,也不好跟他计较了。又反复地叮嘱他不要冒险、不要受伤。
两人在一边说了许久的话,徐复祯这才挥泪上了马车。
霍巡派了一支亲卫送她回京。
回京路上没有去蜀中时那般心急如焚,因此路上走了十余日才回到。
好在她离京这大半个月里没出什么岔子。
长兴侯和谢素屏的案子判了。其实私藏罪奴在京城权贵中是普遍现象,如果不是抄家获罪时一并清算,根本不会有人管。
不过既然徐复祯要追究,那自然是往重了判。
长兴侯贬为庶人,充军发配到广南路去了。而谢素屏也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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