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二十年前经常在庆安坊那边接生的,不过后来她不去那边了,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
徐复祯几乎立马预感到这个人有问题,忙道:“她叫什么?住在哪里?”
“死了五年了!”
李婆子察言观色,见她霎时失望的神情,忙又道,“不过她儿媳也是做稳婆的,要不要给姑娘引荐一下?”
“她儿媳多大年纪?”徐复祯又燃起一丝希望。
“三十多了吧。”
三十多岁,那秦萧出生时她才十几岁,估计根本不知道这些陈年往事。何况,当年给姑母接生的也未必就是那人。
“算了。我只是想问点旧事罢了。”她有些失望地解下装银子的荷包,随手赏给了那李婆子。
那李婆子接过荷包一掂,顿时喜出望外,想了想又对徐复祯道:“姑娘若想问旧事,其实我那师姐有个姘头,跟她好很多年的了,知道些旧事也不足为奇。”
徐复祯忙道:“那他叫什么,住在哪里?”
那李婆子故作绞尽脑汁的模样,见她一点表示的意思
都没有,只好暗示道:“这个……透露人家的隐秘是造业的,少不得要去庙里捐点香火钱。”
徐复祯这才知道她还要好处。她身上值钱的东西不是没有,可她不想落人把柄,于是冷声道:“不说就算了,把我的荷包还回来。”
李婆子还没见过把赏银要回去的。不过那赏银已经够她卖十次别人的隐秘了,自然不肯奉还,于是附耳上去悄声说了那姘头的信息。
徐复祯听罢,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神色忽然一冷:“李婆婆,今日之事,你敢说出去半个字,我把你全家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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