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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点了点头,又叮嘱道:“你们好好说话,别又闹起来了。”
徐复祯匆匆走到门口,忽然想起姑母方才的话,连忙回头道:“不许给霍府送贺礼,一根线都不许送!”
徐夫人纳闷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转头问沈芙容:“她和介陵这是怎么了?”
沈芙容双手抱臂,闲闲笑道:“要我说,这两人就是爱闹别扭,给自己找罪受!一个要娶,一个又不肯嫁;于是要娶的那个不肯再越雷池,不肯嫁的那个却觉出了失恋。”
徐夫人瞠目结舌地听沈芙容说完事情的经过,紧锁着眉头道:“还没嫁娶本就不好搂搂抱抱,介陵倒是知礼数的孩子,只是祯儿这回实在胡闹!”
她想着更该登门去送一回礼了,别叫人家对祯儿寒了心。
沈芙容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徐夫人怎么比她娘还古板!
那头徐复祯已经走到了侧厅,见秦萧穿了一身影青色窄袖锦袍,正背对着她负手而立,打量着厅里的情形。
她立在门口轻咳了一声。
秦萧回过身来,日影透过窗边的竹帘在他脸上打下细细的亮影,照得高挺的鼻梁上的淡紫斑痕愈发清晰。
“你来干什么?”她的目光忍不住在他的鼻梁骨上溜了一圈。
秦萧自然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他毫不避讳地抚上鼻梁,略有不快地说道:“怎么,你很高兴?我这拳可是替你挨的。”
徐复祯冷觑着他。秦萧真会给他自己贴金,霍巡为什么打他,还不是因为他软禁她的事?
秦萧见她那对琉璃珠子般漂亮的眼睛淡漠地扫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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