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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喝多没睡醒,也不是治病出现的臆想症。
是他的试用期结束了,转正了。
他抖着手一个字一个字地摸过去,低头把唇贴上去,吻/着充满口红味的幸福,不争气地捧着纸巾哭起来。头皮都颤栗。
以至于他搬去公寓快一礼拜,依然怀疑是一场梦。
“医生,我不敢信这是真的。”
赵础坐在诊室,他从口袋拿出一根窝里面的塑料管子,一边熟练地折起来,一边讲着。
医生问:“为什么不敢信?”
“说不好。”赵础手上的场管子乖顺地任由他摆弄,“我肚子里没墨,形容不出来。”
医生看他折管子:“那就别去纠结,用心感受就行。”
赵础神色平淡到几乎没有:“我怕梦醒。”
医生沉吟:“太在乎一样东西,盼了很久才拥有是容易产生不真实的想法,会患得患失。”
赵础不说话,他把折好的星星捏在指间把玩。
医生没干扰他的精神状态,就让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一只肥胖的鸽子撞到窗户玻璃上,那声响打破了诊室的寂静。
鸽子带着脑门的撞伤飞向蓝天。
室内两个人类目睹这一幕,他们表情各异,心思各异。
赵础把手上的星星放进口袋,坐姿明显松弛下来:“医生,你不祝贺我吗?”
医生顺着他的意愿:“祝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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