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老总们上了年纪,让烟酒泡成碎渣子的体力要用在刀刃上,他们早就到楼上开房去了,底下打工仔还在嗨。
吧台酒保调的鸡尾酒花里胡哨。
苏合香把王奋打发去跳舞就赶时髦,喊来服务员要了杯最畅销的血腥玛丽,一口下去,她就想吐出来,不好喝。
旁边老男人还是面朝里歪坐在沙发上,看都不看她一眼,在那儿醉生梦死。
她没对他做什么让他认出自己,就只是坐过去些。
像是灵魂深处的某个机关被轻轻地触碰,赵础的眼睑倏然动了动,大狗一样笨拙地摇晃着凑近她,通过熟悉的味道确认了什么,喉咙里溢出一声:“宝宝……”
“是宝宝。”
他闭着眼睛躺到她腿上,依赖地把脸贴着她肚子,双臂紧紧地圈着她的腰。
老男人真的喝醉了是现在这副乖乖的状态,不耍酒疯。
去年在楼道里的那一出就是装的。
苏合香气的不是他假装喝醉发疯,气的是他撒谎:“这就是你的不会再喝多?说话当放屁是吧。”
躺她腿上的人气息里的酒味呛鼻:“有件事我一直没说给你听。”
苏合香知道他不是在和自己说话,还是轻飘飘地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