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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哥!亲哥!
他必须告诉他妈,一定要告诉他妈。
就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不开心,不快乐,遇到事情就找妈。
赵嘉言落荒而逃,背影看着踉跄,一下苍老了十来岁,他跑到三楼,跑去一个没人的机构里面,蹲桌底下把眼睛在胳膊上蹭蹭,抖着手给母上大人打电话。
孙女士在家里收拾东西,前段时间她跟丈夫去泗城不是旅游,是有事儿,大儿子认识个人在泗城做的工程欠二十多万讨不到手,开发商拿别地儿的房子抵那笔钱,不要也得要,没别的选择。
那人急用钱,房子低价卖,大儿子就把房子给买了过来。
房子还在做。
大儿子说下半年能完,到时候就把房子粉刷粉刷,一家人搬进去住。
就是房子太偏,离车站老远,挨着泗城乡下的,往好点想,能找着地儿种菜。
以后他们只有过年回来走亲戚了。
大儿子说房子装修的时候不用给他留房间,他有自己的房子,不会回来住,带老婆吃个饭就走。
老话说有了媳妇忘了娘,大儿子这还没定呢,就把她这个娘给忘了。
忘了好啊,就该这样,小家照顾好最重要。
孙女士把结婚时候戴的金戒子拿到嘴边,哈口气,擦擦:“儿子,咋了?”
赵嘉言有些清醒了:“没咋。”
“没咋你给我打电话?”孙女士把戒子放进年头久的木盒,里面还有一对金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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