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那就走吧。
他让她掐了下,到现在都是痒的。
苏合香在收银台喝水,随意地问磨磨蹭蹭的老男人:“你吻技哪儿练的?”
赵础一顿,我能从哪儿练,我过去现在都只有你一个,这一生就只吻你。
他幽幽地对她微笑:“工地因为天气不上工或者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会咬/个绳子在嘴里用舌头打结,想着我这根舌头哪天还有福气让你舒服。”
苏合香人都傻了。
神经啊!
正常人会给绳子打结练吻技?
还让老男人练出来了。
怪不她感觉他的舌头太灵活,像蛇,要从她口腔钻进她子宫。
真是受不了。
**
下午工地上出现了一大奇观,工头坐在砖头堆上,拿根管子折星星。
王奋和一群工友在路边树阴下休息,裤管上不是水泥就是土,他们被晒得黑到冒油光,脸上头上身上的汗淌个不停,**都滴水。
奢侈的在喝冰饮料,节省的喝的是宿舍烧的凉白开和茶水。
大家边解渴,边瞅工头折管子,不光瞅,还计数。
“第几个了?”
“八个?”
“什么八个,这都十四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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