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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合香一路上都在睡,到公寓却醒了,大概是醒酒茶起了作用,她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
赵础把她的白球鞋脱下来放床边,拿毛巾擦她的手跟脸,见她一点都没反应就有些慌。
“宝宝,你和我说说话。”他哄着,“和我说说可以吗?”
苏合香嘴唇轻动了几下:“说什么,说我爸妈哪年没的,怎么没的?”
赵础心口发堵:“不是要你说这个,你就说你……”
“十七岁。”
苏合香自言自语:“我十七岁那年,他们走了。”
“不到十七岁,生日没过呢。”
苏合香和赵础讲她爸妈,讲的不多,其中包括她爸爸的病。
她爸爸管着妈妈,不准妈妈随便和男的说话,去哪都要跟着,也不想她到自己看不着的地方去,就要她在自己眼皮底下,总是怀疑她哪天要和谁跑了。
而她妈妈没办法,又累又怨,又爱她爸爸。
她称之被畸形的婚姻。
赵础的面色瞬间僵白,怪不得她那么介意他跟踪她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