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打牌看牌,就他们在床上躺着。
阿成借钱买了好多彩票,一双袜子都没中,借的还不起,运气又总是差劲,他的情绪濒临崩溃。
那睡在下铺的工人睡觉打呼,阿成跳下床,抓起凳子砸刘砸到他身上,他只知道胸口疼,不知道肋骨断了。
下午开工的时候,他在脚手架上干活疼得厉害,一个不稳就摔了下去。
这事儿有一半是工人今早醒来说的,有一半是阿成交代的,两边合一起就是事情经过。
至于工人为什么当时被打了不吭声,是在他看来,阿成和工头关系最好,他就想着算了。
赵础还不是工头的时候就认识阿成了,他们一起扎钢筋,阿成从他那儿学了不少技巧。
后来他碰到机遇开始包工程,阿成还扎钢筋,在他手底下扎。
阿成叫他哥,他把阿成当半个弟弟。
所以当赵础把烂醉在宿舍的阿成拎起来,从他嘴里听到“你根本就是瞧不起我”的时候,面色瞬间就冷了下去。
“我说错了吗?”阿成满嘴酒气,“你要是瞧得起我,怎么不给我个组长做做?”
赵础将他甩回床上:“你没那能力。”
阿成在床上瘫着,衣服皱巴巴如菜叶子,头发乱糟糟胡子拉碴,他长血丝的眼睛瞪着头顶床板,瞪得双眼酸涩发胀,喃喃道:“我不跟你干了……”
年轻人大力捶床:“我不干了!”
赵础漠然:“行,你这个月干了九天,我现在把工钱结给你。”
阿成眼珠震颤着转了转,扶住床边坐起来,钱一到手他就跌撞着走出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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