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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树边顽固积雪被染上余晖。
女人身上穿的厚却不臃肿,她两只手放在口袋里没拿出来,睫毛弯弯翘翘,疏离地问:“有事儿吗?”
严向远镜片后的眼睛把她上下看了一遍,确定她毫发无损。他今天才回的泗城,听说她住的地方起火,吓都吓死了,顾不上分寸就来商场找她。
“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你,我那边有空房,你要租吗?”
苏合香还没回答,后面就冷不防地有声音传来,“她不租。”
刘明在这个时候看到包工头,瓜子都不磕了,她一个劲地对苏合香挤眉弄眼,咋回事啊妹子。
苏合香回头教训神出鬼没的老男人:“你怎么也来了,到你说话了吗?”
赵础走近些,抬手碰她袖子上的小毛球,勾着一个握到掌心,求着她说:“我们不租好不好。”
一道身影不知从哪杀出来的,炮/弹一样冲过来,一把抓住赵础的手腕,要把毛球抠出来。
抠不出来就骂。
刘明瓜子都拿不住了,她用眼神询问苏合香:妹子,这咋的了,干啥呢?
苏合香回答不了。
衣服在她身上被一股大力不断拉拽,袖子都要被扯掉,她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了了,扬起手就对准赵嘉言的脸。
赵础捉住她腕骨:“别扇嘉言。”
赵嘉言飞快垂下充血的眼睛,他哥没有完全不管他死活,他哥还是在乎他的,毕竟他们是同一个妈同一个爸,撕破脸都要一桌吃饭的亲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