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合香嘴角一扯,真这么安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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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被赵础拉开拢到角落,稀薄暗淡的晨光扑向玻璃窗。
苏合香洗漱好坐到小桌前,她梳着头发,随意瞥了眼赵础的脸。
赵础说:“没打架,我让着了。”
苏合香拿着塑料小梳子,从上往下地梳:“他熊孩子脾气,说发癫就发癫,拳头比嘴巴跟脑子都快。”
“我有躲。”赵础近似害羞,耳根都发红,“我知道我这张脸,你是满意的。”
苏合香呵呵:“男人过了三十断崖式衰老。”
赵础皱眉:“我没有。”
对着一句戏谑认真反驳,让人越发想逗弄。
苏合香梳着头发瞥早饭,不是豆浆和麻团,而是咸豆角白米粥配茶叶蛋。
赵础把一次性勺子放到塑料碗上,将它们推到她面前:“给你换个新的口味,总吃一样的也不好。”
苏合香感到意外又新奇,以前只要她说喜欢一个吃的,他1十天半个月都给她买,或者做那个吃的,就不会变,直到她说腻了不吃了。
“今天的早饭一共两块八,我们平摊,你的一块四什么时候方便了什么时候给。”赵础喝口粥,抬眸对她笑,“你看你想我们之间是算明白的,那就算明白,都是你做主。”
面对单方面的浓情蜜意,苏合香来一句:“你刷牙了吗你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