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赵础背对她蹲在盆前,粗粝的大手在盆里搓洗床单,水渐渐变红,血腥在他鼻端萦绕:“我不确定你的床单脏没脏,床单要是没脏,或者是脏了,你已经洗好了,那我虽然什么事都做不了。”
他稍稍停顿,手上用力,床单脏污清晰就被搓掉:“但你和我说了话我也开心,怎么都不会跑空。”
“你还挺会自己哄自己。”苏合香嘲了句,循着熟悉的香味去客厅,看见了她喜欢吃的麻团,和喜欢喝的豆浆。
她没骗杨语,年纪大的是真的会疼人。
还不用她教,不用她引导。
凭良心说,赵础身上除去性生活方面的技术问题,他就一个缺点,只是那个缺点比较大。
都没到她查证他的缺点是不是没了,可以让她打破原则品回头草的地步,他们中间隔着一个赵嘉言。那二货能引发的一切就够让她烦的了。
她不觉得赵础的所作所为,值得让她应对那些麻烦事。
起码此时此刻,她是这样想的。
苏合香回到卫生间门口,对已经在给床单清水的男人说:“明天别再来了。”
赵础周身气压瞬间就低下去:“你前三天比较多。”
“多就多,有你什么事啊,你又不是我的谁!”苏合香让自己冷静点,“分开后的这两年我还不是一样过。”
赵础说:“有我这个免费小工用,不好吗?”
“是免费的吗?”苏合香头发一撩,“我用你,不就是让你有盼头。”
赵础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