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会不会在某一瞬间想起他们的亲热片段。
像他一样饱受煎熬,想得要命。
赵础在卫生间自我平复失败,只能打开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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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合香不知道赵础在卫生间干什么,她两集电视都看完了,他还没出来。
是在给她打洗脚水吧?
不能打就别打,也没人让他打不是吗,搞这么大功夫,两亩地的草都拔完了。
苏合香就要去看他死没死在卫生间,就听到了卫生间的门从里面打开的声音,赵础把大半桶温水提到她脚边,又把她的擦脚毛巾搭在桶沿。
做完这个,他去把房间其他地方拖完。
到阳台放好拖把,走了。
客厅里有广告声,讲的什么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脑白金。
苏合香脱掉袜子把冰凉的双脚放进桶里,温水紧密地包裹着她脚上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她舒坦地放松全身,边看电视边泡脚。
忽地想起来,赵础提着桶过来时,裤子上好像有白斑。
苏合香的脸色变得变,她一泡好脚就去卫生间。
空气里淡淡的腥气让她的猜测被落实。
她的视线从地砖到墙壁,最后定在垃圾篓上,不用揭开来看,里面肯定有几个纸团。
据说男人过了二十五,能力直接步入五六十的行当,中看不中用,只能用来聊天,赵础是个例外,他们相识的时候他二十六,他们谈三年分两年,五年过去,到第六年,那男人三十二了,还是说起立就起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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