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础轻嗤:“女孩子怎么就不能坚强到哪里去。”
“我说的是面对恶人。”严向远再一次意识到这个人不好相处,他抿嘴,“赵先生,我看到你抓她的手。”
赵础一派从容:“没看到别的?”
“有。”严向远欲言又止,“我还看到了别的。”
赵础不咸不淡:“还看到了别的。”
他比严向远高一点,睨过去的视角从上到下,是具有压迫性质的俯视,“然后?”
严向远把架回鼻梁上的眼镜推了推,严肃得好似在进行一场会议:“苏小姐并没有答应和你在一起,还请你对她放尊重点。”
赵础淡声:“你倒是绅士。”
随后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多亏了你,她才会被那伙人注意。”
“上次我说你比我弟弟强点,不好意思,我收回那句话。”赵础笑笑,“你和他一个样。”
这评价比废物还难听,骂得很脏。
还无法反驳。
严向远只能吞下被质疑的羞辱:“赵先生,虽然你当时是为了保护苏小姐,但你那种做法不可取,脖子是很脆弱的地方,你失手就会让那个人丧命,杀人是要蹲大牢的。”
赵础轻描淡写:“那就蹲大牢。”
严向远愕然的同时,在大巴上观察到的这人对苏合香的那股好感不那么贴切的违和豁然明朗,他镜片后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缓慢地吐出一个令他震惊的信息:“你跟苏小姐好过。”
不是疑问不确定,是笃定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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