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本来是要浇混凝土,搅拌车都到了。
谁知层面结冰了。
一群黄帽子,几个蓝帽子,一个白帽子扎堆在一起七嘴八舌。
“零下五度,没法浇筑。”
“怎么不能浇,咱们可以在楼板底下一层烧火,就用那锅炉烧。”
“这会儿上哪搞锅炉去?”
“没锅炉就直接烧火堆,木头烧。”
“这么麻烦干啥子,上防冻剂不就成了。”
“你晓得个蛋蛋,防冻剂不靠谱的好吧,时间一长就玩完,到时候多影响咱的口碑。”
“咱又不赶工期,今儿不打了就是。”
“不打?那多耽误挣钱!”
“而且车都来了,就这么让师傅白跑一趟啊?”
“这事不解决不行,必须得浇,因为明天后天大后天都有雪,这一时半会下不完的。”
一个年长的黄帽子问靠后站的年轻人:“阿成,你咋说?”
阿成抹了把蓝帽子上的雪:“础哥在来的路上了。”
赵础一到工地就爬上屋顶,他叫人牵来水管,在上面那层浇水。
结的冰没化掉。
水泥是有生命的,要保暖。
赵础皱皱眉:“阿成,你带两人去市里买薄膜跟毛毯,盖屋顶用的,大小你们看着选。明天浇混凝土,商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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