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别的,你去了,只可能让她烦,最好是短信不要发,电话不要打,让她专心地处理朋友的事。”赵础说,“我建议你明天再去。”
赵嘉言心想,他以后绝对不会再听风就是雨了,他一定会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三思而后行。
冲动是魔鬼,大忌。
虽然他哥没谈过对象,但他哥岁数大,生活阅历多,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他听他哥的就不会错。
夜色冷重,赵嘉言呼出一口白气:“那我明天一早就去。”
赵础对着水流冲洗布满刀痕的木砧板:“没课?”
“有。”赵嘉言说得毫不犹豫,“不上了。”
赵础甩了甩湿哒哒的砧板,水珠乱蹦:“快期末了吧。”
“哥你没怎么上过学,你不知道,只要掌握好了课本上的,那就不会挂科,”赵嘉言自信满满,“无所谓去不去上课。”
赵础把水龙头关了,他是没怎么上过学。
上过学的,谈的诗词歌赋风花雪月。
他大老粗一个,只能给出柴米油盐,一日三餐。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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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合香想有个人说说话,白天赵嘉言又是短信又是电话的轰炸,现在却没个声响了。
该他凑上来的时候,他没影。
不合时宜。
苏合香哪儿都没去,就在病房等杨语醒,她看杨语脸上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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