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铁朗用力抵抗无果,只得作罢。
实在是打不过啊。
况且也不能真在比赛场上打起来,那不是给裁判上眼药呢吗。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他作为公平公正的队长,是绝对不能给干的。
黑尾铁朗放弃了自己的水瓶,非常双标且不讲道理地说:“万一是你自己揣测的呢?”
“我好冤。莫非现在是六月了吗……”苏枋隼飞捂着胸口,动作不大,戏瘾却上来了,声声句句情感饱满。
灰羽列夫没听懂他的意思,呆呆地问了一句:“不是才刚一月份吗,前两天才去拜神来着。”
“是吗?我还以为是六月飞雪呢,不然我怎么会被这样平白无故地冤枉呢。对吧,研磨学长?”苏枋隼飞是偏要扯着孤爪研磨一起下水的。
孤爪研磨实在是懒得打理他,偏偏苏枋隼飞非要凑过来,一定要从他的嘴里得出一个答案。
只有呆呆的灰羽列夫还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向夜久卫辅,想从亲亲前辈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你看我也没用啊……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博学的人吗?”
他也是个体育特长生啊!
海信行听不下去,想了想解释道:“好像是中国的什么典故来着吧。”
夜久卫辅无奈:“这种事情也就只有他会如数家珍了。”
休息时间结束,第二局可没什么不能打加时赛这种要求,真要丢了可就回天乏术了,可他们又不能表现得太想赢,那样原本的计策,也无法继续下去。
也就是苏枋隼飞已经习惯了这种既要又要的战术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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