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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苇京治愣了一下,“我们,不应该是要拿冠军的吗?谁都有可能遇上的吧?”
“也是啊!”木兔光太郎转头看向比赛场上,在不知不觉间,音驹的软刀子,克制着海鸥飞行的轨迹,拿下了第二局的胜利,“说不准,我们还真的能和音驹在春高上比一场呢。”
“啊——还有下一局的人真吵啊,这么激动人心的对话能不要说给一群败者听吗?”月岛萤就坐在他们两个人身后,简直把所有的对话都听了个清清楚楚,“你们应该换个地方。”
“抱歉。”赤苇京治回头给月岛萤道歉。
那叫一个从善如流。
月岛萤反而吃了个瘪,什么话都不讲了。
“阿月现在对输赢很有胜负欲嘛,明年要加油哦。”木兔光太郎毫无知觉,给月岛萤竖了个大拇指,就继续看比赛去了。
不过场中休息,现在看也看不出个什么结果。
鸥台那边聚在一起讨论对策,和音驹这边坐地休息的情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罕见地,苏枋隼飞也靠在椅子上,稍微闭门养神了一下。
没人打扰,他就额头上贴着毛巾,在脑内脑补着下一轮的比赛情况。
上一局中,孤爪研磨已经暗示他很多次,可以稍微放开一点打。
只不过他心眼坏,既然鸥台现在饱受折磨,不如把这折磨的时间拉长一点,越长他们后期就崩的越厉害。
压力总是在无形之间。
他们或许战胜过很多强队,是一匹不容小觑的黑马,也是强大的挑战者。
但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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