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在来回地搅动着,心痛得简直难以承受。
未到天亮时分,殿内安静得可怕,兴许外面的人以为她还在昏迷中,无人靠近这座偏殿。
默默求神拜佛了许久,苏云瑶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尽快冷静下来。
也许事情不会像她想得那么糟。
毕竟裴秉安那厮身经百战,旁人难及,说不定这个时候他已突破重围,全身而退。
眼下她自己的处境同样凶险。
她应该先想一想如何从这里脱身,否则万一太子将她当做胁迫他的人质,便会给他徒增许多麻烦。
只是,迷药的效果不容小觑,她虽醒了过来,脑袋却昏昏沉沉的,手脚也软绵绵地使不上什么力气。
苏云瑶悄无声息地掀被下榻,视线在殿内打量了一圈。
这是一间偏殿,殿中装饰奢华不说,还有些奇怪。
凉山暖玉铺就的地板,能够清晰映出人的身姿。
一面足有一人多的高铜镜旁,摆放着宽阔的金丝楠木椅子,椅背和扶手处都拴着手指粗细的金链,不知作何用处。
夜风悄然吹过,纱幔摇曳拂动,榻上的摇铃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苏云瑶蹙眉移开视线,看向四壁挂着的画作。
一幅绘着江河山川与明月的画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太子擅丹青,之前见过他作这幅画,细细打量了几眼,确认这就是那幅无疑,苏云瑶不由抿唇思忖起来。
与太子只见过寥寥一面,已领教过对方表里不一手段凶狠的一面,但他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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