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得不写信给他。
而自从她回到京都后,她的叔父叔母依然对她不闻不问,漠不关心。
当朝律法有令,户绝之家,在室女或出嫁女可继承娘家遗产的五分之一,而田产家宅除外,是以,她当初出嫁时的嫁妆微薄,她爹娘去世之前留下的田产家宅,都被叔父叔母所占。
这对于女子来说,实在不公。
此前上朝时,他便上奏请求更改律法,户绝之家,无论是在室女还是外嫁女,均可继承父母遗产,而丧夫的寡妇,生前可自由选择呆在夫家或娘家,死后亦可随自己心意葬入夫家或娘家的祖坟。
就在近日的朝会之上,皇上已批准他的奏请,而他手里的这份文书,便是最新的律法敕令。
裴秉安沉声道:“婉柔,当初让你以妾室的身份入了裴家族谱,实在是无奈之下的下策。现在你的身体已几乎痊愈,我也放心了。凭着这份敕令,你可以马上返回宋家。”
宋婉柔愣了一瞬,有些不相信似的,急忙接过他的文书看了看。
一目十行地看完,她急促得深吸几口气,情不自禁地红了眼眶。
宋家是官宦世家,家产颇丰,可因为爹娘只有她一个女儿,叔父婶母理所应当地接手了她家的家产。
世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她也觉得没什么不对,甚至,她都从未想过,那些田产宅院,还能再由她继承。
她也从没想到,他会因为她,向朝廷提请更改律法,让她能够重新返回娘家,拥有家中的一切。
她动了动唇,却不知该说什么,缓缓眨了眨眼睛,眼泪便唰地滚了下来。
裴秉安道:“莫哭,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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