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下意识问:“怎么试……”
还能怎么试,当然是用他自己……
池言支吾了一声,没应,隻默默喝着酒,祁非扬说的没错,只有试过他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也不会嫌弃他的。
从酒吧出来,祁非扬让他打电话,他让祁非扬先走,说自己一会儿打给他,趁着头脑还算清醒在路边拦了辆车。
电话接通,秦故的声音通过电流传来,“言言?回来了?”
秦故回了句好,“我马上就来。”
可能是他喝醉了。
刚一靠近,就闻到了他衣服上的酒气,“喝了很多?”
“我不记得了。”池言开始光明正大地撒娇,“我不想走了,我要你背我。”
“好,我背你。”
带着酒气的灼热吐息洒在颈间,池言软绵绵喊着:“秦故……”
池言又不吭声了,过了会儿,又喊了声:“老公……”
池言接着吐出三个字:“我爱你。”
到了家后,池言才稍微安分了一些,秦故把他放在沙发上,去给他泡蜂蜜水,他就乖乖地躺在上面,手脚随意地搭在沙发边缘。
秦故端着水杯过来,看见的便是眼前的场景。
亲了一会儿,池言却推开了他,试图从沙发上站起来,“等、等一下。”
“我……”池言害羞地眨了下纤长的眼睫,哪怕喝醉了酒,他也没有忘记今晚的任务,“我去拿一下东西。”
秦故主动说:“我帮你拿。”又问他,“你要拿什么?”
酒精麻痹着大脑,情到深处时,面对秦故的克制,池言渐渐变得不耐。
这话一出口,他便对上了秦故深邃的双眼,里面好似有一团火焰在静静燃烧,空气静止的同时,他的头脑也跟着清醒了几分。
很快,灼热的吻又将他吞没,近乎掠夺一般,吞掉他的所有呼吸,池言的手抓着他的衣角,仿佛快要窒息。
“你可以试试。”
作者有话说:
散落一地的衣物,玻璃窗上倒映着的交迭人影,从沙发到茶几,一路辗转,最后从客厅进了卧室。
在他熟睡后,秦故为他细心擦拭,清理干净,忙完才在他的身边躺下,面朝着他的方向,伸手轻抚着他的脸,将他搂在怀里。
秦故吻了下他的眉心,轻声说了句:“晚安。”
因此,第二天醒来时,池言隻觉浑身清爽,全然没了昨晚的黏腻,只有在想动的时候使不上力气。
他忘了是怎么睡过去的,隻记得自己哭得抽抽搭搭几近窒息,水雾模糊了双眼,不知道是泪水还是什么将床单浸得满是湿润潮气。
池言被吻得说不出话,偏偏秦故还一遍又一遍叫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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