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池……嫂、嫂子,你们慢慢聊,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我先走了。”
剩下两人站在原地,互相看着对方,两隻手紧紧牵着,池言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率先移开了眼。
待秦公馆的晚宴散去,送完宾客,他们才开始回御景庭,回去的车上,司机在前面开车,池言跟着秦故坐在后座。
路灯的灯光从车窗外洒落进来,洒下一段斑驳光影,晚宴上池言喝了点香槟,没有喝醉,头依然有点晕晕的。
这时,秦故忽然问他:“什么时候认识的?”
池言如实回答:“在酒吧认识的。”为免被秦故误会,他解释了一下,“祝少是我朋友的朋友,也是申大的,但仅限于认识,我和他并没有来往。”
在驾驶座的司机听见这话,不自觉往内视镜看了一下,怕被秦故发现,又飞速地收回了眼。
池言却因为头晕,丝毫没有察觉,顺着秦故的话点了下头:“嗯,所以祝少才会叫我学长。”
车内的空气陡然安静下来,让池言忍不住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说错了话。
车开进了御景庭,池言还没有醒,秦故没有叫醒他,而是在进入车库前,对前面的司机说:“停在路边。”
睡着的池言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像一把小扇子,落下淡淡阴影,他睡着后手依然搭在腿上,姿势一点儿都不随意,看上去特别乖。
秦故见状,轻轻捉起他的手,重新放进薄毯里,刚准备直起身,池言的头微微一偏,朝他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