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像在外面,隐约能听见电话另一边传来的风声,祁非扬问:“你今天怎么了?听说你请了半天假,是哪里不舒服吗?一会儿正好从你楼下路过,要不要出来吃点东西?”
“还是算了吧,今天太晚了,我就不来了。”池言说着,熟练地转移话题,“你和朋友去吃夜宵?”
池言一点儿都不想提徐秋年的名字,隻说:“不是……”怕祁非扬多疑,又揉着鼻子说:“好像有点小感冒,你们去吃吧,不用管我。”
池言没应他后面那句,也叮嘱他:“你也是,吃完早点回去。”
他抬手抹了把脸,从这通电话中清醒过来,爬出浴缸擦干身体,拿睡袍时,忽然注意到里面夹了一条四角裤。
池言的脸腾地一红。
池言慢吞吞地换上。
秦
池言有些难以想象。
经过书房门口,门刚好从里面打开,秦故端着杯子从书房里出来。
才洗过澡,池言身上还冒着温热的水汽,发尾微微有些润,一条带子系着细腰,睡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来的皮肤一片耀眼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