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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闼山:……
受,受刺激了吗?
饭纲掌朝北信介饱含歉意地一鞠躬。
——把好好的一个孩子硬生生打成这幅不聪明的样子,是他们井闼山的错!
北信介:“……请不用在意,这不是你们造成的。”
比赛后,教练留了半天的行程做采访,第二天一早,一行人从东京回到兵库。
宫家三兄弟这次提了整整三箱的特产回家,宫妈妈和宫爸爸非常感动。
宫妈妈用自己编织的手帕替宫侑和宫隼擦汗,温柔地询问:“这次带回来的东西好丰盛呢,一路拿回来,很辛苦吧?”
宫侑和宫隼享受地眯起眼睛,摇摇头:“不辛苦不辛苦!”
这时宫治从卫生间出来,径直走向冰箱,拿了一个饭团,一盒布丁,回房间的时候路过三人,顺嘴和宫妈妈抱怨一句:“妈妈,这次去的那条特产街东西都好难吃。”
宫妈妈微笑展开手帕。
难怪能剩回来这么老些。
宫隼从东京回来,本来是要继续跟着渡边爷爷训练的。
然而渡边爷爷对自己脚伤过于乐观,ih在媒体中的话题度都要过去了,老人家的腿还是没修养好。
这天,一楼的房间门打开,一只“无头小怪兽”晕头转向地摸索着出来。
走几步,duang一下撞上走廊的墙壁,小身体弹开来。
宫隼捂着脑袋蹲下来,看起来撞得很痛,等再站直身时,已经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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