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真的?”徐复祯从他怀里拱起来,惊奇地说道,“男人也能喝?”
霍巡睁眼,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眸子,想了想给她解释道:“我在蜀中时询问过郎中,避子汤无非是两种效用:一种令女子宫寒而不能受孕;还有一种是杀死女子体内令其受孕的物质。这种物质是男子产生的,由男人喝效用也是一样的。”
徐复祯眨了眨眼。她虽然对此知之甚少,可在世俗眼里,这种事仿佛就是女人的事,她从来没听说过哪个男人喝避子汤的。
“你为什么愿意……”她有些迟疑。
他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你不是怕苦么?”
“你怎么知道?”
霍巡没有回答,合上眼睛开始装睡。
她怕喝苦药,还是秦萧说的。
秦萧在他面前炫耀他们的青梅竹马,说她小时候每次都要人哄着才肯喝药。
他参与不了她的过去,将来不让她吃苦还做不到么?
徐复祯见他没有反应,也只好重新睡了下去。
这回倒是没有做梦,只是未睡足半个时辰,便被霍巡叫了起来。
她朦胧地睁开眼,屋里点了一盏柔和的铜灯,窗外深浓的夜色像铺了一层浅淡的白霜,看起来还没到五更天。
徐复祯一整晚就睡了不到两个时辰,此刻又累又困,愈发不愿起床。
霍巡将她从被子里扯了出来,一面给她穿衣服,一面好言相劝:“徐大人,要睡过了今天再睡。文武百官今日都在等你主持朝政呢。”
徐复祯猛然想起来,昨日才解除了戒严令,今日还要商议发落成王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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