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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重生以来也没跟长兴侯有过接触,难道说是她之前跟其他人的接触间接促成了这次宴会的作诗?
徐复祯不由心跳加速:所以她的努力是有用的,至少,今天的走向跟前世的不同了。
这时,长兴侯已取出一方乌木匣,朗声道:“今日进宫,得了一方御赐的龙尾石月砚。我便拿出来做个头彩,谁的诗最好,谁就拿走。”
王老夫人笑着褪下腕间的碧玺带珠翠饰十八子手串,道:“那我添个彩头,这珠串赐给榜眼。”
徐夫人闻言便取出一枚琥珀金纹玉佩,道:“那我也凑个趣,这玉佩就赏给探花郎。”
秦惠如嚷道:“那太不公平了!大哥他们成日跟着大儒讲经诵书,我们女儿家还得做针线学理家,怎么比得过他们?须得多拿一份彩头出来,我们女孩儿单独一组比试。”
王今澜笑道:“三妹妹这就狭隘了,谁说我们姑娘家就比不过他们了?正是人多比试才热闹呢。”
长兴侯抚须赞道:“澜儿果然好风范,倒更像我侯门的女儿!不过惠儿说得也有道理,既如此,那便不拘格律、不限韵脚,许你们自由发挥!”
秦惠如不服气地撅起了嘴。
秦思如悄悄对她道:“三姐姐你看,便宜话谁不会说,风头都让她占尽了。”
秦惠如恹恹道:“跟大哥比有什么意思?那砚台指定是他的了。我随便写写得了!”
二人窃窃私语间,下人已取了纸笔过来分付众人。
长兴侯一指庭外供桌上插着的线香,道:“便以这炷短香限时,若是香燃尽还未写出者,非但无奖,还需受罚!”
众人闻言,忙凝神望月,各自静心思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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