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人经过,还看到一只一窜而过受到了惊吓的野兔。
前方阮殷停了下来,回头看虞珧,露出笑,“在这儿歇歇,可比皇宫清爽多了。”
虞珧应下,与她一起将马拴到一边。
而后在溪边的石头上坐下。
虞珧掀起裙摆,脱了鞋袜,白足沁入溪水之中。水流自脚背涓涓流淌而过,凉意顺着双腿走过全身,她长吐出一口气。
阮殷看着她,笑,收回视线俯身捡了一颗小石子向远处丢去,轻微的响声传来,溅起些水花。
“阿珧心里畅快一些了吗?有什么心事可以说给我听。母后如今身体不好,你哥哥又太忙了。”
虞珧看向她,看向她丢过去小石子的地方。
“心里憋太多事可不好,让人担心。”阮殷知道,多半是在晋国的事,“不开心要说出来。”
虞珧沉默了许久。她以为回到赵国,那些事就能过去。可似乎不能。
那些只有她知道的事。
说给谁听都是为他人添烦恼。
阮殷站起身走在她身边,与她挤在了同一块石头上坐着,“阿珧,那不该是你一个人承担的。”
虞珧抱住她,趴在了她怀里,声音黏糊的似泣,“嫂嫂是赵国人吗?”
“这不重要,阿珧。我们都想你快乐。你将你的事说给我听,我就告诉你我的事,如何?”
虞珧犹豫着开始说在晋国所经历的旧事。
说到最后,是怀上了孩子而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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