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履行承诺,此事晋国不占理。理亏在先,南赵追讨,理应将人送回。”
“够了!”晋子瑾不欲再听,“不过刚拿下两个残喘小国的南赵,既为威胁,趁其此时在战后尚未恢复至完全,不正好是攻占时机。”
魏谏站了出来,“陛下,臣以为合以共利,战以共损。您真与南赵交锋,就算留她在皇宫又还有何好结果?”
东福在阶上一旁站着,忧虑地看着晋子瑾,他沉默不语。
好半晌唇角带一丝冷冽的笑,眼里凉薄望着众人,“早些时候怎不这么劝先帝,他做得荒唐事少吗?烂摊子倒是都让朕来收拾。”
薛翌知他心里不能接受,而此时殿中已无人敢言,“陛下,先帝听不进劝,而非无人劝谏。”
……
在承乾行宫中的寝院如旧,虞珧坐在廊前的台阶上,山林里天清气爽但阳光落在肌肤上仍然灼热。
她想起一些在此发生的旧事。
他从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忽悠她。
那时候是梦是真分不清楚,他便借此装作是梦里。
他心机深沉,即使此时她都难看透,更莫说那时候傻乎乎的她了。
但若问回忆带给她的是何种情感,并非负面。
只是终究不能再回到那时候了,他不是小瑾,是深有城府,阴狠无情的晋国太子、晋国皇帝。
他到底还想做些什么。
郦芜让近春送来两枚香囊,上面绣着的都是蝴蝶,形态不同。近春告诉她,其中一枚给陛下。
前脚近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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