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珧挣扎半晌,被他放开,“你要做什么?”
“得看你哥哥想要做什么,他若一定要挑起战争,那晋国如何不奉陪。”
“你将我留在这里还有何意义?”
晋子瑾看着她的目光深邃,“阿珧,若你一定要恨我,那就恨我吧。”
虞珧一口怒气哽在胸口,几个深呼吸后,一把将他推开。
晋子瑾默然,坐了一会儿起身回到榻边坐下看折子。
虞珧心烦意乱好半晌,愤恨看向他问:“都不痛快,何必如此?”
晋子瑾道:“你走了,我更不痛快。”
虞珧气得喘不过气,重新躺下背对向外。
有关南赵的事,晋子瑾不允许任何人在虞珧耳边提,即使是郦芜都拿他毫无办法。
这个儿子对她更多不过是表面情分,桩桩件件的旧事叠加在一起,冷心冷情六亲不认。所谓情分,她觉都是演给虞珧看得,好让他看起来更像个人,不至于吓到虞珧。
能被他在意的人就只有虞珧。
与虞珧相处的开心,他看起来便更有人情味一些,反之冷漠偏执。
郦芜只能多陪虞珧,心中怜惜又无可奈何。
又是一年燥热的夏季,前往承乾行宫避暑。晋国等待着南赵下一步的动向,却是收到南赵送来的战书,其上言只要将他们的崇阳公主送回去,过往恩怨便一笔勾销。
行宫中曾经晋文偃的寝殿被改作了勤政殿,晋子瑾坐在阶上高座上,折子被他丢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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