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落里,即使是她一直很怕的东禄,也只是看着她叹气:“不要带着娘娘做这种事。”
她意识到,因为她对虞珧很重要,所以晋子瑾不会将她如何。
在晋国,如今只有她能算真正陪着虞珧的人了。
但她毕竟只是个宫婢,心里又是向着虞珧。她希望她能离开这里。
即使在心中很想质问,如此强求着虞珧有何意义,却知这样的话更无意义。
随着虞珧的身体日渐恢复,晋子瑾难以忍耐地再次与她鱼水相欢。
虞珧很抗拒,但抵抗不过他。
她被他紧拥着,后背抵在床头镂空的横杆,“我不想你再碰我了,让我回南赵。”
“阿珧,不可能。就当我是个恶人好了。”他吻去她脸颊的泪痕,只有这样热意紧密的契合,仿佛才是真正拥有她的时刻,“若阿珧心里永远不能有我,那这样也算短暂的满足。你总得接受我,”他湿热的呼吸扑在虞珧的耳侧,“用你的身体也行。”
虞珧哑声问他:“为何要这样,你知我想起来了。”
晋子瑾未再回应,只是听着她在耳边断续的喘息,有深有浅,想要她将脑海的思绪都抛尽,只留下他的存在与欢愉。
照顾她的身体,这样的事并不常发生。即使是偶尔,虞珧醒后仍然十分痛苦。
她还未处理好那段被埋藏后又恢复的记忆。
她还不知如何释怀,就算或许不该他承担一个伤害过他的父亲的罪责。
这段无解的纠缠似乎没有尽头,连晋子瑾都这样认为。直到中蜀传来军情急报。
南赵忽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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