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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珧默然,不忿地妥协。若是孩子流掉,她确实需要好好养一阵。
心中对于失去的孩子不免有难过和愧疚。
刚刚记起的事,她已没有勇气再去回忆。
身体像被磋磨掉所有力气一般的虚弱疲惫。
晋子瑾轻轻松开她的手,“阿珧可有饿了?”说着,吩咐连华去备膳,又让东福叫御医再为虞珧诊个脉。
虞珧偏头靠躺着了无生气,晋子瑾在一边看着她仿佛魂丢在了她身上。
御医的诊断她毫不在意,他一字一句听得认真。
昨夜里,他看到了流产出的孩子,但心思都在她身上来不及多看。
孩子已经命人葬了。
御医离去后,晋子瑾问她道:“阿珧可后悔当初没有任我自生自灭?若是阿珧当初不理会我,我或许已经死了。”
虞珧眼里亮光颤动,片刻后转头朝他看去,未应他的话。
她记起过去的那些事,但不觉他身为一国太子会缺她那些梦里虚幻的照料,一个疯子胡乱的梦。他凭他自己走到了今天。
倒是他对她确实有许多关照,否则她已在晋文偃的磋磨里死去。
晋子瑾未得到她的回答,轻笑了一声。
虞珧不禁道:“过去只是疯子所为,不做数。”
“那阿珧就当我如今是个疯子,不做数。”
虞珧望着他的执拗,确实觉他有股子疯劲,常人难以阻止。
第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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