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
但回忆最多的,仍然是在南赵的无忧无虑。
郦芜、连华都为她的孕吐操碎心,不论吃什么都能吐干净。本就纤瘦的身子似更瘦削。
晋子瑾操心着晋国内的民生,晋国之外与南赵的关系亦让他头疼,还有整日十分虚弱的虞珧。他从不知道这些,为何怀孕会这样折腾她。像一直供奉着的琉璃盏忽然出现了裂痕,只每日的擦拭都恐其破碎。他心神不宁,早朝都容易走神。
虞珧被折腾了一月余,十分虚弱憔悴,精神萎靡不振。靠在床上恍恍惚惚想起一些事情。
是很碎的记忆,连画面都不完整。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旧症复发,脑子又不好了。她并不想再回到那疯癫不清的日子。
这样过了几日,忽然一血腥的头颅出现在她脑海,来不及细想她就已吓得面色苍白。她精神本就不佳,这样一吓哭起来。
郦芜坐在床前,连华也在一旁,不明所以当即慌乱地安抚安慰她。
虞珧哭着要召见李思源,她怀疑自己是被折腾得又犯了旧病。
然李思源过来,她边哭边说着脑海闪现的各种碎片画面。说完,内殿中只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