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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芜因知晓二人间的事,常到御合殿陪伴虞珧。
如今的后宫比之以往晋文偃在位时,清清冷冷,连刘悠都离开了。
郦芜送她出宫时,询问她的打算。她道:“回娘家吧,支个摊子过自己的小日子。都是个寡妇了,还怕什么。”
她很是乐观,未有半点愁绪。
拉住郦芜的手,笑说安慰:“若有难处,定来找你。可千万不能忘了我这个妹妹。”
郦芜心里的忧虑闻这话也消散,“那是。只要你来找,帮你解决得妥妥的。往后,虽山高路遥,但我一直在。”
刘悠沉默片刻,忽然开始掉眼泪。郦芜拿出帕子给她擦,听她道:“望往后还能再见。”
“写信也成啊,妹妹。莫哭呢。”郦芜扶住她,难不觉心酸,“要不留在京城吧,我能多照应你。”
刘悠摇头,“我想回家了。会写信给你的,望你也安好。”
“好。有难处,一定记得找我。”
刘悠哽咽着应声,上了马车,从车窗内探出头,手里握着郦芜的帕子与她挥手告别,随着马车渐行渐远。
坐在虞珧身边,郦芜叹了口气,“各有各的去处,如今这里真是冷清多了。阿珧是个好孩子,我在你身边呢。”
虞珧道:“关在笼中的飞鸟都已回归野外,往后亦是生死自负。”她问郦芜,“娘娘呢?”
“我?”郦芜淡笑,“阿瑾在这里呢。”
虞珧忽然笑得狡黠,灰黑的眸水光盈润,倾身凑到她耳边,“若我能离开,我带娘娘跟我一起跑。娘娘也该去看看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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