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虞珧留在了东宫里。往后一段时间也都被晋子瑾留在东宫。
东宫似是成了另一个寒露宫。
在东宫之外。
晋文偃被拘禁在太阳殿“养病”,任何人都不再被允许觐见。除御医外都要先请示太子。
郦芜也属于一个特殊,常到太阳殿去,她的儿子就是太子自然与旁人不同。
只是去太阳殿并非探病与照顾。
她只是想知道晋文偃还有几日会死。
坐在床边看着形容枯槁,病到思绪混沌的晋文偃,郦芜脸上冷漠里有几分笑,“陛下当初幽禁我,差点害死阿瑾的时候可有想到会有今日?”
她俯身凑近看着晋文偃人如鬼魅的模样,“我疯癫了那么多年,阿瑾被折磨了那么多年。陛下这受得,可太轻了。”
晋文偃还有神智在,听着她的话颤抖着手,想要抬起手指指向她。
“阿瑾还要等多久才能坐上那个位置,你怎么还不死。对你我也曾一颗赤诚之心。”郦芜说着笑了,“可惜,这心还不如喂狗。入宫之时,我也是个纯真善良的姑娘,如今已是满心怨毒。”
“我安慰自己放下,可终究我还是放不下。就像阿瑾与我,再也不可能如一切没发生之前那样心无隔阂。我不能放下,我放不下。”
郦芜站了起来。
晋文偃凝神看着她,气得哽到,“你!你!”
他想说什么,可如今说什么都无用,他不过任人摆布。
“我放不下。”郦芜看着他的神色只剩下漠视。她抽出了发髻间的一根金簪,是晋子瑾后来赠与她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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