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不知他的打算,只是感到客栈中待着无趣。中蜀陷于战乱,虽未波及到此处却仍四处充斥着不平定。
她理解父王的决定。若能争取和平,尽量不以战止战。劳民伤财,伤敌伤己,百姓困苦。
但若不得已,仍然还是得以战争争取和平。
客栈中待了半月,虞珧感到身上都要长草了。
等来的是一众中蜀的王卫,破门而入,手持刀戟:“我王有请。”
她看向桌边坐着的晋子瑾,他是不是瞒了她什么。
在这般似邀请更似胁迫下,虞珧跟着晋子瑾前往中蜀王宫。她被关入一处殿宇内,外头士兵看守。晋子瑾已是入王宫时就去面见了中蜀王。
大殿之中,中蜀王薄牧坐在王位上,看着侍卫推着晋子瑾前来,面带笑容,“晋太子,来我中蜀作何?来都来了,怎不至王宫好让寡人款待一番。”
“中蜀王怕是不欲款待。”晋子瑾神色温和,话音冷淡,“晋国无插手之心。与北羌、南赵之事,中蜀王即使拿了我,也不会有所作用,不过更多一晋国为敌。”
薄牧冷下了脸色,“既然如此,晋太子来此作何?”
“我疑南赵之心有异,前来弄清。不过似乎中蜀王也不清楚。”
薄牧沉眸审视着他,“有何说法?”
“中蜀王需先与虞珩谈谈,看他要什么。晋国才会考虑是否出兵助中蜀。即使中蜀不助,中蜀给南赵以高于北羌的好处,不也能自救。”
“虞珩凭何与寡人相谈,你以为寡人没有试过吗?”
“今与前次不同,晋国会考虑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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