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不肯随晋子瑾同一间屋子。东福无法,只得给她安排。
晋子瑾回到屋内不见虞珧,询问东福得知情况。只能无奈随她。
郦芜那处近春送香囊回来向她禀报了晋子瑾、虞珧的事,听得她心情愉快。山中草木苍翠,清风习习。然她心中却想着京都皇宫中的那场大火。
她恨了这么多年的人终于死了,可她未有想象中的畅快。只感到唏嘘惆怅。她或许并没有那么恨她。
她恨无能的自己、无情的丈夫。
诸相玟她以为可以仰仗一辈子的陛下,最后却落得这样下场。因前往承乾行宫的行程不想推迟,一儿一母都未办像样的丧事。
在他们眼中如天一般的陛下,便是这样。
郦芜拿屋中素纸剪了一些纸钱,蹲在院落里的树丛山石边焚烧。
流珠与近春站在一旁,两人都感到不解。
何必给德妃这种人烧纸,她罪有应得。
烧了一会儿,天空就开始飘雨。郦芜叹了口气站起身,命两人将余烬用泥土掩埋。
人死诸怨便都随风而去了。
若说有何愿祝来生,只愿上天善待女子。
给一个公平足矣。
行宫中的日子对虞珧来说闲适安然。晋国朝中的政事却是有些焦头烂额。加之晋文偃的精神始终不佳,暴躁使得朝中更是惶惶。
在行宫待了约莫一月,因一场雨晋文偃病了一场,而后便一直咳嗽着,喝着药,始终难以痊愈。性子就更加的阴晴不定,暴怒无常。
这日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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