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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兴怀脸色微沉,维持着平和,命人添碗筷,“太子皇兄用膳还要来我这儿蹭吗?你院里的难道还与我的不同?”
“与兴怀一块儿,更显得亲近。”
晋兴怀望着他,只觉得虚伪得恶心,“发生了这么多事,还有亲近吗?”
“至少在父皇面前,还是得亲近啊。”
晋兴怀想站起来摔碗,吃顿饭都吃不安生。
碗筷添上,晋子瑾从容地端起碗拿起筷子,问他:“兴怀想如何对付我呢?”
晋兴怀脸色阴沉地垂眸不语。
晋子瑾吃了半碗,又道:“我的饭菜里,兴怀会动手脚吗?”顿了顿,因晋兴怀不语,接着道:“毕竟,你连去我那儿谈都不愿谈,想是法子已经想好。我思来想去,你也不敢大动干戈。”
晋兴怀感到被他嘲讽,抬眸看他,“太子皇兄不吃就走。”
晋子瑾笑意从容,“我得等等再走。”
晋兴怀未理解他的意思。
晚膳后晋子瑾也未离开,甚至在他院里赏月。
晋兴怀站在门边,看他赖着不走烦躁至极,听他清冷的声音叹息:“明月何时入我怀。”
“……”
一直等到了宫人传来消息,晋文偃闹肚子腹泻不止,宣召御医。
晋先祈也闹肚子。
而后,院里两人也都腹痛起来。
不等去寻茅房,来人禀报晋子瑾,寝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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