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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日后就不一定了。
晋兴怀目光幽深看着他在日光下如玉色的侧脸。
并不太信他的话。
“皇兄在文守都能将我当牛使,摆我一道,还谦虚什么。也是我相信皇兄,不过往后可就不会这么信了。”
晋子瑾笑而不语。
“皇兄就算事事强于我,又如何呢。我只需等着,等着等着或许皇兄所处的位置就落到我头上了。皇兄说,是吗?”他侧眸看晋子瑾。
晋子瑾微抬眉,眼底寒霜侵蚀,“兴怀想得有些久远。我若是哪日身故,也会带走你和先祈。”
“你!”
晋子瑾转头看向隐忍恼怒停下了脚步的晋兴怀,与他对视,神色带笑甚是温和,“回去休息吧,兴怀总是这么爱逞能。我毕竟是你皇兄。”
话落便不再理会他。由东福推着离开。
晋兴怀目光阴鸷望着他与东福离去的身影。
“哼,不会就这么算了。”
晋子瑾回到东宫里便向东禄询问虞珧在太液池溺水的事。
还有她梦中所说,“太液池里捞珠钗”是怎么一回事。
东禄并不很清楚。
此事除了晋文偃、当时那位美人还有粱翕之外就只有虞珧和她的婢女知道。
那位美人什么也不肯说。
粱翕是晋文偃的人,无法问。
虞珧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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