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他果然还是预测的这样准确。
东福撑着伞,被大雨浇打地踉踉跄跄跑上文务殿的台阶。
合上伞,身上宦官的靛青色袍子已经湿了一半。
顾不上太多,推门进殿,“殿下。可要回寝休息?”
案上的烛火映着晋子瑾隽秀的脸,脸色不佳。他看向东福打开的大殿门外。庭中阴沉沉一片晦暗,雨幕模糊不清。
“这样大雨来得急躁,要如何回寝。”
东福独自过来都几乎湿透。他不能走,回去岂不湿透。
“雨凉吗?”他问。
东福默然。这雨都快把他浇透了,伞打了也白打。如何不凉。
殿下,不能受凉。
“奴才去叫个御医来。”
“罢了。这样大雨,就莫折腾了。”
“可这也不知何时能停啊,殿下。”
“等等吧。不行便宿在此。”
东福焦急忧虑,却也拿这变化无常的天气毫无办法。蓦地,他想起文务殿里还有个去年冬季摆着的火炉。当即跑去偏房里给搬了出来。
刚好,偏房还剩一点火炉用的碳。
软榻上有一条薄毯。
不消片刻,晋子瑾裹着薄毯,身侧暖炉散发着热意。
他已无心再看案上晋文偃交代来的公务。一手抓着毯子,一手撑着脸颊,思绪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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