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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动用神经技术去使用义肢,就像学习使用一台精密的机械仪器。比如,要调节好义肢的灵敏度和力度,避免过度或者不足的反馈;要适应义肢的重量和存在,避免不协调或者不舒服的感觉;要克服心理上的障碍和恐惧,避免一些截肢后遗症的影响。
这些都需要漫长的时间和不断的训练,到现在景伯楼依然不能完美控制义肢,像对待原来自己的手去使用它。
“我的是有重量的实物,你的发声器完全靠意识,难度要比我这个大很多。”景伯楼一边总结,一边把衣袖放下来,“一直用手语没关系,我看不懂会叫你打字的。”
“可是——散步,总不能,兹——”
总不能让你在黑黑的夜晚看我用手语,而且我也想同你说话。
在安静的风声中,景伯楼从断断续续的语音中提炼到这段信息。
“那就慢慢说,不急。”景伯楼声音笃定,语气很轻,“我们继续走吧。”
第12章第12章
舞蹈是使用肢体的语言,多年来除了必要时刻,叶莲娜很少用发声器讲话。
她更喜欢用肢体,用表情,用手语。发声器对自己而言过于难用,每次用得磕磕碰碰,想说话才打开,不说话就关闭,手指一直放在发声器的开关。
有时候发声器会发出很奇怪的声音。
医生告诉她很正常,不是所有人都能控制自己的脑袋。难道谁没有在无人寂静的时候,脑海自动播放音乐的声音吗?而且很多人讲话的时候都心口不一,嘴巴讲着这个,脑袋想着那个,这些都太正常了。
面对和善的医生,叶莲娜啊了一声,控制不了尚是少女的奇思妙想,“那用发声器的人都在说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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