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皮,这是一只堪比钢琴家的手。
但现在,它已经很美丽了,是仿生和工业美学结合的极致。
他遭遇了什么?怎么会如此?
她还记得那只提着包子的左手是完整的。
女孩还维持惊讶的表情,她的眼睛睁得很大,满是不可置信。
一滴泪静静从眼角滑落。
景伯楼在战争中见过许多类似的情况。
许多来不及反应的瞬间,眼睁睁看着事态发生,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反应。
女孩仿佛错不及防见到有人在自己面前一枪爆头,爆裂的血浆让她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
而这个人又是很重要的人,反射性扑过去抓住头盖骨。
柔弱的腿脚磕在坚硬的石头上,完全不顾自己会被血溅到,泪腺不顾地分泌眼泪。
她看起来很狼狈,小心翼翼捧着义肢,眼泪不停在脸上滑落。
对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景伯楼心如止水。
但看到女孩肉眼可见地伤心,景伯楼第一次心里难受起来。
“意外碳化,接不回去,只能用义肢。”
景伯楼没有抽手,难得轻声和她解释。
女孩抬头看向他,眼里满是呼之欲出的盈盈泪水。
很痛吗,她用夸张的唇语问,很快意识自己在问多傻的问题,侧过脸忍住眼里的酸意。
“都过去了。”男人语气平静,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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